(1).战胜困难的英雄

使者当时带着一个群体向所有人奋斗,这个群体中的每一个人都清楚地知道在生命的每一页中所产生的使命。那么,“吴厚德”之战便是彰显这一永恒体会之情景的地方,他们所有人——无论男女老少都竭尽所能地付出了所承担的义务,甚至为了改善穆斯林而改变了立场。

艾乃斯说:有两个人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一个是我的母亲“温姆苏莱伊穆”(愿主喜悦之),另一个就是信士之母“阿伊莎”(愿主喜悦之。当时她两跑到麦地那去取水来给军队饮用,只要给她两一给他们饮完水就去给伤员包扎伤口,就这样,她两整天都没有离开过工作。

在这些时间里,来了一个老人,可以把说她是一个退休工人,已经不能工作。她拉着她孩子的手来到先知跟前,她没有能力包扎伤员,和做其他的战场上的后勤工作,即使她依然持有承担义务的意识也罢,而她只是想力所能及的,用最好的方式来加入到“吴厚德”战役中。

这一个美丽的画面值得你们去思考这个小孩、老人和他两为真理服务的激情。挂在小孩肩上的宝剑几乎要拖到地上,他那瘦小的身板几乎不能佩戴宝剑,而他那与天齐高的精神则不然。老人对安拉的使者说:我不能给予他什么,我也不能效力;但他是我的儿子,我把他赐给你们,让他作战,并保护你们;使者看了看等待答案而双眼闪闪发光的孩子,好像他在用那具有穿透力的眼神说:安拉的使者啊!求你允许我用我的灵魂为你赎身吧!提出源自于决心的要求的人是不会被拒绝的。因此,使者接受了这个小孩,并把它编入到穆斯林队伍之中。随后小孩拿着比他还长的宝剑冲向敌人的阵地,就好像他立马长大成为一个年轻力壮的青年一样。很显然,当时“吴厚德”战役是非常艰难的,只有类似“哈穆宰、”“伊本·嘉哈史”和“穆苏尔布”这样的人才能胜任,但是这个小孩也在他的肩上承担起了部分重任,可这瘦小的身板不能承受太多,便被敌人击倒在地,(不一会儿,他将与天使竞相赛跑到安拉那里)他们抱起小孩,来到尊贵的使者跟前,他的心就像鸟儿的心一样跳动着;他的面容以微笑和从双眼中流露出来的喜悦而光亮无比;因为他将自己投向了烈士的怀抱,他即将离开燃烧着战火的“吴厚德”战场,去到广阔的乐园了。

使者用他那尊贵的眼神注视着洋溢着喜悦的孩子眼睛问道:你痛吗?孩子担心让使者难受,他说:安拉的使者啊!不痛;这一刻犹如“吴厚德”的快要落山的忧伤的太阳因为孩子的面孔而准备再一次东升一样。[1]

“温姆昂玛莱”曾在吴厚德战役与敌人进行厮杀,赛诶德·本·艾比·宰德提到“稳姆赛义德”,她说:我来到“温姆昂玛莱”跟前,我对她说:舅母啊!你给我说说你在“吴厚德”战场时关于你的一些消息吧!然后“温姆昂玛莱”说到:早晨我出去看看人们在做什么,我当时带了一个装有水的水袋;我就去到安拉的使者那里,他在圣门弟子当中。(胜利是属于穆斯林的)当穆斯林失败时,我立马冲向使者那里,直接进入作战状态,我拔剑保护使者,并且拉弓射箭,以至于我受了伤。“赛诶德”说:我看到她肩上有一个很深的伤口,我就问她,是谁让你受伤的?她说:是“甘穆安”(卑鄙的意思)的儿子;(愿安拉使他低贱)当人们离开安拉的使者时,他走来说到:你们给我指一下穆罕默德,今天只有他死我才能得救。然后我和穆苏尔布·本·欧迈伊莱还有与使者同生共死的人阻止了他,然后他就给了我这么一击,我对他进行了还击,但安拉的敌人当时穿了两件铠甲。”[2]

战争一直持续到晚上。当时保护麦地那内部已成为必须,年龄大的“苏菲亚”(使者的姑母)当时就在麦地那城里,她一听到使者受伤就赶往“吴厚德。”当时,为了突出敌人阵地,她从地上捡起一根长矛后,她好不估计受伤与否就像温姆昂玛莱那样射击。使者不能承受这样的处境,便对她的儿子说:“你去你母亲那里吧!她毕竟是个女子。”使者担心的说道。因此,她直面不信道者,使他们转身而逃。[3]即当形式变得严峻时,妇女同样会站起来履行她们应承担的义务。

的确,信士面对未来的阻碍(无论来自内部还是外部)出至“吉哈德。”他将为了家人、信仰、国家和他的“稳麦”而履行责任。“吉哈德”是属于男女老少的,它不会仅限于生命中特定的一页,而它在于生命的每一页,它以属于社会的每个层面;因为与此相反必然是注定以失败告终。正如信士涵盖了整个生命一样,吉哈德意义广阔,也像信士一样涵盖了整个生命。


[1] 68参见伊本•艾比莎伊白的《圣训著述》第7卷的370到371页;坎戴海拉维的《圣门弟子的生活面貌》第1卷,第598到599页。伊本•艾比沙伊白的《先知传记》第3卷86到87页;伊本•凯西尔的《始末录》第4卷35页。

[2] 参见伊本·艾比莎伊白的《圣训著述》第7卷的370到371页;坎戴海拉维的《圣门弟子的生活面貌》第1卷,第598到599页。

[3]坎戴海拉维的《圣门弟子的生活面貌》第2卷88页;伊本·哈贾莱的《创伤》第4卷3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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